“连凡境里的灵化者都不如。”张昊在台下嗤笑,“修破烂的手,就配碰凡铁。”

        对战台的麻绳被雪水浸得更沉了。刘老戒尺一指:“第一组,林心怡对张昊。”

        张昊握着铁环冲上台,环上的聚灵纹被他催得发亮:“152又怎样?我这铁环能聚真元,一下就能把你撞下台!”他真元猛地往环里灌,却没察觉指腹的红痕更艳了——催得太急,经脉里的真元像乱撞的野溪。

        林心怡捏着玉簪,指尖的莹光与簪身的青禾纹相和。她没动,等张昊冲到跟前,才手腕轻转,簪头的禾叶纹亮起,引出一缕青气。那气看着柔,却像浸了灵液的绸带,缠上铁环时,竟顺着环上的灵纹往里钻——张昊顿时觉得经脉里的真元被搅了下,铁环“哐当”撞在台柱上,震得他虎口发麻。

        “你这是……”张昊懵了。

        “灵犀乳淬体时,父亲教过‘顺气’的法子。”林心怡收回玉簪,青气散成雾,“你的真元太躁,就像没滤过的灵液,一搅就浑。”

        张昊还想再冲,却觉手腕发软——刚才催真元太急,经脉隐隐作痛。刘老戒尺一落:“林心怡胜。”

        李虎对赵雅时,护心镜刚举起来,就被赵雅手镯散的雾裹住。他在雾里乱撞,真元本就差2点到锻体,越急越散,最后踩着自己的裤脚摔在台上,镜边的灵银磕掉了块,露出里面的凡银底。

        云淮川对沈砚,两人都在凡境,打着打着竟比起了“运劲”——云淮川用竹笔杆轻点沈砚的胳膊,笔尖带的是挥锄头的稳劲;沈砚用银针尾推他的手腕,推的是捣药时的巧劲,最后笑着平手。

        苏晓晓对赵雅时,没等手镯出雾就喊:“我知道你雾里藏着虚!”她从兜里掏出块粗布,是垫灵米袋用的,“凡布能吸雾气,你信不?”赵雅愣了愣,还真没试过,手镯的雾竟真淡了些,苏晓晓趁机跳下台,赢了个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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