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重的身体，在穆善明的搀扶下，从单车上走下来，然后喘着大气对那年纪轻轻的教练道：“小伙子，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们健身房做的是什么生意，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年轻教练正色道：“老板，你别胡说八道啊，我们店是正规的！”
“行行行，正规，正规，我巴不得你们正规呢。”
宁毕书从穆善明手里接过毛巾，擦了擦满头的虚汗。
“累坏了吧……”穆善明眼里满是爱慕。
宁毕书喘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
昨晚上从云顶酒店回家，穆善明态度格外火热。
宁毕书哪怕喝了药，早上起来也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结果就这两腿发软的状态，还是被穆善明硬拉下楼，大清早的到健身房蹬了半小时的自行车。
这会儿宁毕书眼前满是星星在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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