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王他没必要付出这么大代价。
再说了,我们许老大还很给他徽王面子,我们在明面上听他徽王的号令,虽说我们是愿意听才听,不愿意听就当做耳边风,但给他面子了啊。
所以,这么多年了,徽王也没有讨伐我们的意思。
所以,太平日子过久了月岛守寨门倭寇压根就没有什么风险意识,放着一百二十个心的喝酒,喝多了放一百二十心的倒头就睡,围着羊毛毯子,睡的口水直流。
晚上,凌晨,热热闹闹的月岛已经沉睡在梦乡之中了,许三早就抱着新娘子运动完呼呼大睡了,前来贺喜的宾客也都一个个吃饱喝足睡的美。
在一片鼾声的月岛上,门口的几个客房几乎不约而同的轻轻的推开了门。
红毛夷倭寇一行像是猫一样,手臂上系着标识敌我的白色系带,轻手轻脚的从房间里走出来。
此刻的他们脸上早就没有了白日的热情熟络,而是一脸的反派的阴狠。
确认了守门的倭寇全都喝的跟死狗一样,裹着毯子睡的鼾声四起、口水直流后,放下了心。
“虽然看不到头领的船队影子,但是头领的传递肯定已经在月岛附近了,我们得抓紧行动。
你们三个守着他们,一旦有人醒来,捂住口鼻全都捅死!
你们负责分散开在周边房间门口,一旦有人出门,不管是谁,全都捂住口鼻刺死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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