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兄自也有大皇兄的优势。譬如和文臣关系紧密,更容易得到朝臣的支持,父皇今日有意让他操持朝会,心目中还是以大皇兄为储君人选。尤其大皇兄是嫡长,立长不立贤是祖宗传下来的规矩。”

        二皇子的脸色一滞,笑容凝固在脸上,渐渐消失不见。

        轻叹出口起来,却也没发怒气,而是重新坐在了靠椅里,拾起自己的茶盏来。

        “的确如此,不过如皇弟所见,我也得到了皇叔和南安郡王的支持,不日便领兵出征了。”

        “祝兄长旗开得胜。”

        话锋一转,二皇子却道:“为兄也不再兜圈子了。我不在京城的这段日子里,还需得弟弟多关心下父皇的身体,莫要让兄长太过得意了,又如今日这般,失了方寸。”

        二皇子的语气很冷,暗戳戳的说着些骇人听闻的话,让三皇子额前渗出丝丝细汗来。

        躬身拱手,三皇子却是默不作声。

        二皇子眼神微眯,问道:“怎么,你不愿与我一路吗?你也知皇兄与定国公脾性不合,定国公如今掌八百亲卫,权势在京城可谓是仅在父皇之下,你以为皇兄的储君之位,仍是不可动摇的吗?”

        “只要定国公在朝堂一天,他便一天登不上那储君之位!”

        二皇子拍案而起,情绪有些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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