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老,有消息了。”

        刑部侍郎吉彬快步走来,站在长案一侧,俯首帖耳道:“吏部的消息,前不久忠靖侯史鼎任满入京,此前他戍守大同镇,与不少人打过交道。”

        “自入京之后他还在听候任命,可行迹诡秘,并未在史府下榻,甚至与保龄侯有过分歧,我看他或许身上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秘。”

        柴朴慢慢回过神来,抬头直视道:“他可与岳凌有过什么交集?”

        吉彬连连点头,“有。其一,是岳凌任职御史时,南下沧州,他曾作为监军一路跟随过。其二,史府大姑娘史湘云,亦是岳凌府上一姬妾,不到六岁便在岳凌府内同今日的潇湘郡主相熟了。”

        “年节之前,史湘云一直在史府,可偏是在年节之后,史鼎有了调命,便去了定国府。初时,下官还以为是为了参加定国公的婚事,如今看了史鼎的行径,或许二者并非巧合。”

        柴朴沉吟道:“史鼎也算是在边关磨砺多年的老将了,是四王八公一脉罕见的将才,却是脾性特别,与水溶等人走得也不近,竟是和岳凌如此相合。”

        吉彬应道:“恐怕是受了荣老国公的影响,毕竟荣老国公一生廉洁,与岳凌还有过命的交情。”

        “而且,他任职大同期间,与我们关系向来不亲近,恐怕他手上掌管着相关的罪证。”

        柴朴按捺不住,直问道:“可查到了他的住处?此等人物,不能再让他继续待在京城里了,更不能让他与定国公府沆瀣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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