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口,舌头也像是打结一样,磕磕绊绊道:“若……若是定国公已有防备,定然查到了更深处,想必我身上这顶带袍服,是要到了时辰了!”
一面说着,一面垂泪,心底痛苦不已。
哪怕是他要剑走偏锋,也是只有这刺杀一条路走,而如今已是马失前蹄,八百精兵能将定国公府围成铁桶,哪还有机会对岳凌不利了。
如今他怕是只有束手待毙,这唯一的结局了。
“柴相,若是一道政令,要我巡视外省臬司衙门,去避一避风头,可行?”
柴朴瞪起眼,拍着桌案大声呵斥,道:“草鸡!你吉家满门尽是扶不起个摊摊!用你鸡脑仁儿大点的糊脑子思谋思谋!这会儿离京,不是明晃晃告送人你肚里有鬼?莫非你是要自投罗网?!”
吉彬哽咽道:“柴相,我并非不顾全大局,可如今,如今定国公在京城乃至禁军都无法抵抗,我们如何招架?”
“如今柴相便是千算万算,机关算尽,也不抵他有兵马在手。一力破万法,定国公最擅长的便是此道。甚至之前我们连文会辩论都没敌过他,难道要在用兵上敌过他不成?”
“这不是痴人说梦?”
吉彬所言自然在理,这是他们如今不可逃避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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