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隆祐帝略含虚弱的嗓音再一次响起,自身还拨开垂帘,道:“昨夜,京城之内,竟有狂徒档案行刺朝中重臣!尔等,竟然无人参报?”

        百官闻声身体微颤,尽皆噤声。

        大皇子不开口,他们也不敢妄议,更没料到隆祐帝会如此不满,特意指出大作文章。

        刘安也察觉到自己的失策,赶忙起身回头再拜,恳切道:“父皇,此事是儿臣疏漏,这便厘清此事。”

        隆祐帝挥挥手道:“朕自理之。”

        刘安抿了抿嘴,心中颇不是滋味,但也只得退下石阶,惹得二皇子刘毅,余光瞥来暗暗嗤笑。

        “狂徒刺杀国公,此乃本朝从未有过之事!”隆祐帝的声音陡然升高几分,“你们怎会不知,定国公如今在朝中操持着新政要事,此必是阻碍新政的反贼,蓄意已久!”

        隆祐帝目光不减当年,锐利的宛若实质,扫过殿内群臣,尤其是头前的几位宗亲,勋贵,内阁大臣身上。

        曾对新政颇有微词的官员,此时身上似是都承受了莫大的压力,不敢抬头。

        “朗朗乾坤!天子脚下!竟动豢养死士,刀兵相见!此等行径,与谋逆何异?!”隆祐帝剧烈地咳嗽起来,喘息片刻,一字一句,斩钉截铁:“这绝不只是刺杀定国公一人!这是在公然挑衅朝廷权威!是在挖我大昌的根基!是想要至朕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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