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那该是我的囊中之物才对……”
……
“可听闻了?昨个夜里,东牌楼那边动了刀兵,连京营的官兵都入城了。”
“什么?竟然还有这回事?我府上住在西牌楼那边,完全没听闻这消息呀。”
“嗐,这你都不知,今个白天大街小巷都是在议论此事的。说是有几个死士,欲要对定国公行凶。”
“对定国公行凶?好大的胆子!不过,都夜里了,定国公不在府上,怎得跑到东牌楼去了?”
“我也是道听途说,说是定国公在那头和保龄侯府史家的大姑娘同住一间客栈,而后才有死士便入室刺杀。”
“嗯?定国公不是才刚成亲没多久呢吗?”
“嗐,那不正是因为成亲了在府内不好施展,所以才跑到府外了吗?你也是个有卵子的,这点事还用问?”
“也对,此事定国公的确做得出来。不过,可不知定国公昨晚可曾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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