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后瞥了眼,道:“都督抓到的也是块硬骨头,鹤嘴钳碾碎了两块髀骨,竟是什么也不肯说。”
岳凌微微颔首,问道:“可在其余的死士身上搜到了什么没有?”
史鼎脸色略微难堪了些,奉上道:“有一对腰牌,还有侯爷夺下的毒药蜡丸。”
“腰牌?”岳凌诧异。
一般死士出门,肯定不会佩戴与自己身份有关的腰牌。
待岳凌取来一观,才知道为何史鼎方才语气都顿了顿,上面竟是刻着“史”字。
“这是你府上的腰牌?”
史鼎点点头,“但依照保龄侯府的能为,根本不够训练死士的,更没必要做这等事。”
“这是陷害无疑了,可为什么要这样做?”
虽然岳凌本也没觉得能在死士上获取什么有用的信息,但总以为是越来越靠近真相了,可怎知竟是将他又指向了看似毫不相干的地方,是在转移他的注意力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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