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是形容枯槁,满面风霜,身上裹着破麻布,草鞋都磨穿了,露出的脚趾冻得红肿开裂,浑身上下散发着长途跋涉的疲惫和饥寒交迫的窘迫。
年长些的妇人约莫二十七八岁,皮肤黝黑粗糙得像砂纸,布满了裂口和冻疮,颧骨高耸。
她的眼睛死死盯着孩子,口中只反复嘶哑地念叨着:“我的儿......我的儿啊......”
另一个年纪稍轻,二十出头,眉目依稀还能看出些清秀,但此刻同样蓬头垢面,嘴唇干裂起皮,双目因激动布满血丝。
她指着年长的妇人,声音尖利沙哑。
“青天大老爷!你们要为民妇做主啊!这恶妇......她趁我夜里打盹的功夫,竟偷了我的孩儿!”
“你血口喷人!”
年长的妇人猛地抬起头,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股豁出命去的狠劲。
“分明是你!见我家宝儿是个男娃,又看我孤儿寡母好欺负!昨夜在破庙里,是你趁我出去找柴火的空档,抱走了我的儿!这是我怀胎十月,在逃荒路上差点丢了性命才生下的命根子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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