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寒柏抱晚棠下车,小心翼翼的,英挺眉眼处都是细汗。
他很紧张。
将晚棠放下的时候,他怜爱地抚摸她的脸蛋,低头在她的额头印下一吻,晚棠轻轻握住他的手,谁也没有说话,但是气氛是动容的。
女护士长大喝一声:“羊水流得差不多了,立即推到产房,准备待产。”
一阵忙乱后,晚棠进了产房,赵寒柏消毒后进去陪她。
女人生产,犹如在鬼门关走上一遭。
很疼,很疼……
晚棠疼得皱起眉心,手掌紧紧捉住扶栏,赵寒柏半跪着握着她的手,一直给她擦汗,递巧克力,鼓鼓劲儿。
他越发心疼,跟她说话——
“我们就生这一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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