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我们呢?的确,有汉水和襄阳相连,赵朔很难阻断外面的援军。但是,汉水比起长江来,江面既窄得多也要浅得多。赵朔只是难以阻拦援军而已,却不是完全做不到。”

        “此消彼长,襄阳对我军来说,绝非什么合适的决战之地。”

        这是孟珙深思熟虑的结果。

        然而,别说魏了翁不知兵了,就是知兵之人,没有达到孟珙的高度,也算不出来守襄阳和守长江防线,哪个更占便宜。

        就更别提,魏了翁一直在怀疑孟珙有私心了。

        魏了翁依旧摇头,道:“襄阳乃是我大宋重镇,京湖地区之首府,怎可轻弃?再说了,长江决战,未必就比襄阳决战强。孟将军所言,我并不同意。如果你怕了赵朔的话,可以自己去江陵,老夫率军死守襄阳。”

        “末将有保护魏相公之责,怎可抛下您不管?不过……”

        涉及到大宋存亡,孟珙也只能据以力争,道:“我会将你我的分歧上书朝廷,请陛下和各位相公定夺。”

        魏了翁眼中的怒色一闪而逝,哼了一声,道:“我也会上书朝廷的。”

        当日下午,二人的使者队伍,几乎同时离开了襄阳,八百里加急,往临安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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