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句话,魏了翁只是想扩大对军中的影响而已,并不是真的对这次战败如何愤怒。
既然孟珙都服软到这个地步了,他也不愿意做的太过分。毕竟,襄阳还要孟珙来守嘛。
他微微点头,道:“好吧,既然孟将军作保,我就暂且相信刘整这一次。不过,你得答应我两件事。”
“魏相公请讲!”
“第一件事,刘整损兵折将总是事实吧?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理应重责四十军棍。”
四十军棍,就算执刑的军士再放水,刘整也起码半个月下不了床榻,魏了翁立威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孟珙明知不妥,但也知道这是能在魏了翁面前争取的最好结果了,点头道:“是。”
“第二件事,两三年来,朝廷的银钱,如同流水一般流入了襄阳。有的用作犒赏,有的用于军械,有的用来筑城……其中难免有些不知廉耻之徒,贪墨腐化,中饱私囊。我要好好查一查,请孟将军务必配合。”
“这……这不妥吧?”孟珙大着胆子道:“如今大战在即,魏相公却查起军中贪墨来,难免人心惶惶。如此一来,将士们如何和赵朔奋勇作战?”
“孟将军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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