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百多名官员将佐紧随其后,向魏了翁大礼参拜。
“哈哈!孟将军免礼!诸位免礼!”
魏了翁紧走几步,对孟珙以手相搀,道:“要说如何对付赵朔的三十万大军,我不如孟将军远矣!我这次到襄阳来,无非是做两件事。其一,鼓舞全军士气,让京湖地区军民百姓士气如虹,尽忠保国。其二,以宰辅之尊筹集粮饷,让孟将军无后顾之忧。”
“哪里,魏相公过谦了。呃,此地不是讲话之所,末将已经在襄阳城内布下酒宴,为魏相公接风洗尘。魏相公,请!”
“孟将军,请!”
汉水渡口距离襄阳城北门还不足百步,众人就要往襄阳北门进城。
魏了翁面带笑容,一副忠厚长者的模样,刚才的话语也冠冕堂皇,但他心中所想却没那么简单。
只是他初来乍到,没必要刚一见京湖的主要官员,就表现的非常严厉,得罪了整个京湖官场罢了。
他说自认为军事才能不如孟珙,当然是真的,并不准备干涉孟珙的军事布置。
但是,那并不意味着,他不准备在军中扩大影响了。
至少,像河南那样,大将主动向赵朔献城之事,再也不能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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