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那赵朔大王深明大义,气势恢宏,恐怕更在大唐太宗皇帝之上。如果吾等两不相帮,日后他底定天下,应该不会怪我们的。”

        乔行简好悬没被这兄弟俩的一唱一和气笑了,道:“如果孟珙在襄阳挡住了赵朔,尔等想必就不是这般说辞了。事到如今,多说无益,我只问你们,如果这次是我大宋获胜,守住了临安,二位又准备何以自处呢?”

        赵葵脖子一梗,毫不犹豫地道:“如果陛下不肯谅解吾等的话,吾等当然任凭处置!”

        看他那样子,根本就是有恃无恐,丝毫不担心这个可能。

        “哼!恐怕即便是有了那天,你们兄弟不是任朝廷处置,而是投了赵朔!”

        乔行简冷哼一声后,又向淮东制置大使杜杲看来,道:“杜杲,你总是文官吧?朝廷养士两百年,你怎么说?”

        杜杲道:“杜某人虽是文官,却当初与赵朔大王的蒙古兵联合作战,不但合作顺利,而且深知蒙古军的战力。乔相公,听我一句劝,没机会的!纵然我两淮精兵尽出,也保不住朝廷的。赵家家事,又何必让那些两淮子弟白白流血呢?”

        “好,我明白了。”

        乔行简沉吟半晌,道:“你们准备拿我怎么办?可是准备拿我,作为日后送给赵朔大王的见面礼吗?”

        赵范摇头道:“不敢。乔相公实在是多虑了。如果您愿意留在两淮,我们当然欢迎。如果您愿意回临安,我们也可以欢送。”

        杜杲道:“朝廷原本有五位宰相,如今魏相公身死,真相公远在四川。史相公听说孟珙反叛,京湖失守的消息之后,心忧成疾,难以视事,只剩下郑相公辅佐陛下了,恐怕独木难支。乔相公如果想回临安辅佐陛下,也算理所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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