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他心中一阵桀桀桀坏笑的拉长声音。
“你说是~吧，老弟？”
然后
“啊？老哥你在说什么？什么CEO，什么不良场所？”
小桌对面，方然一脸发自真心的疑惑表情：
“我怎么完全都听不懂？”
神态真实，语气自然，细微之处完全不似作假，就好像大家突然说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东西时应有的正常反应，
仿佛当场失忆般的逼真演技，想着方小然进来的前一秒他还在坚决否认的样子，
孟浪、苟彧、唐冰全都瞪大了眼睛冒出一个相同的念头，
你变脸变得还能再快一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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