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村的一个老人躺在地上,都快死了,能到哪里去啊?

        他哭着说,‘我自己站起来。’,

        ‘我走到墓园,我自己来!’

        他们怎么赔偿我们的家园?谁能赔偿我们这么美丽的地方...

        数不清的飞机和直升机,还有士兵和后面的大卡车,我以为我们要打仗了。

        一些人从墓地里挖了一些土,放进了袋子里,跪下来说:‘请原谅我们离开你’,很多人把自己的名字写在房屋,木头,沥青上。”

        听完后,这名教师也有些不适。

        到现在为止,他都未曾听到一个,稍微能说得上的是“正向”的故事。

        他看向窗外,窗外是晴天,却没有一丝光透得进来。

        阳光像被一层极薄的玻璃死死罩住,亮得刺眼,却冷得刺骨。

        天空有些蓝,但有些蓝得发灰,像是被反复擦过,擦得发亮,也擦得发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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