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狗放到皮卡后斗的防水布上。那里已经排了七八只——黄的、花的、黑白相间的,有的睁着眼,有的身体已经没了一半。

        血从布角汇成细流,沿着车板缝往下滴,在灰土里砸出暗色的小坑。

        队长站在车尾,“啪嗒啪嗒”压着子弹。

        三人都很难过。

        队长,没有说话,才被征召就经历这种事,是个人都都需要点时间适应。

        他拿起一杯酒,倒在了三个杯子里,放在了车旁的桌上。

        “喝吧,伏特加,我藏了好久的酒。”

        队长点了一支烟,对三人语重心长的说道。

        “听着,每个人第一次都会这样,一般发生在第一次杀人的时候,但对你来说,是杀狗,那又怎么样?没有什么可耻的。”

        “准确来说就是杀生,第一次杀生是最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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