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还真是辛苦你了。”
“自家的事,谈不上辛苦。”
“你什么时候变成我们自家人了?我哥和你说什么了吗?”
“没有没有,这不是暗示。我说的是国家的家,是我们同门师兄弟的这个家。”
“哦吓我一跳。”
“你好像很在意这个?”
“我又不是鲤鱼喽,我又不傻。”她看着商洛,“我哥想撮合我们两个,这是我早就知道的事情嘛,没什么好说的。”
“嗯他确实是很在意这个。要不然呢,他也不会拿望远镜一直盯着我们了。”
“哈?他一定在盯着我们?哪边?”
“你没发现从这里可以看到你家的阳台吗?就那里——诶,别看过去,让他发现了他就该尴尬了。”
“什么人吶这是.我带同学来自家的球场打球,他都要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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