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他无处可去，心灰意冷。
跟着取经人，似乎是唯一选择？
他挣扎着，艰难地单膝跪地，声音嘶哑却带着一丝决绝道：
“卷帘愿皈依圣僧，拜为师父。然卷帘羞愧，曾奉西王母法旨，杀害圣僧九世轮回。”
他说着，捧起那九个骷髅头，道：
“灵山佛门与天庭勾结，要打造十世善人的功德，方可为取经棋子。”
“圣僧的前九世，正是卷帘所害。”
“卷帘无脸矣。”
他说着，高举手中骷髅，五体投地，匍匐于河底淤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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