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笑着挥手。“安德鲁！很高兴你回来。”
他朝我看过来，然后他的眼睛像突然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睁大。他脸上带着严肃的表情朝我坐的地方走来。几个赞助商举起他们的电击枪，好像害怕发生冲突。
“你是唯一的老人，”他说。“这意味着你一定和赞助商谈过话。你和他们在一起吗？”
不是的，但我不能……
“不用了。无论如何都没关系……只是，我明白了，好吗？你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我一开始没有；我以为自己并没有造成任何伤害。然后，有人来找我谈话，她让我看到了几件事情的真相。”
我想知道黛安娜到底对他说了什么，才会让他如此心如刀割，但我答应瑟蕾娜不会去打听。
安德鲁继续说：“所以我理解，但我猜我仍然对此有着一些复杂的感受。也许这不公平，但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会变得有点奇怪一段时间。”
“好吧，”我说。
安德鲁说：“好吧”，也走向电视机。监视我们的赞助商降低了他们的电击枪。
我终于注意到我的心脏有多么剧烈地跳动。我还好。安德鲁也一样。他会留在这个项目里，并且会因此而成为一个更好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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