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叫声持续了二十分钟,但我太紧张了,除了在金米空间的边缘刮擦和坐在床上抽搐我的腿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我妈妈说“他早就回来了”,我爸爸愤怒地说“肖恩告诉了我发生的一切”。至少在我头脑中嘈杂的噪音和快速抽搐中,我只能听出这些。

        有身体暴力的声音,一声巨响,我将不得不清理的终端,以及在随后死一般沉寂中听得见的一声啜泣。我的拳头攥得如此紧密,以至于我担心自己可能会折断可怜的手指。

        现在的情况比以前更糟糕。我害怕他看到我的那一刻,他不会把我当作他的孩子,而是把我当作受害者。至少以前,我可以通过不成为金米(Kimmy)来与被他伤害的身份保持距离:这是我作为艾琳(Erin)的代价。他会向我索取的费用。

        十分钟后,他冲进他儿子的卧室,看到我躺在床上紧抱着自己,试图不让自己失控。

        “金米,起来,站好,不要发抖。”这不是我第一次无法抗拒父亲的话语。

        你怎么还没睡?

        我被修复了。

        是谁修理了你?

        内瑟尼尔·张伯伦

        他恶狠狠地瞪着我,然后朝我的脚边吐口水。“胆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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