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看到邬思道的刹那,雍平帝心中的怒火才勉强平复了些许。
“陛下何以如此大动干戈?”
邬思道坐在轮椅上,面色苍白的问道。
“先生。”
雍平帝怒声道:“开国一脉今日此举将朕置于何地?”
“朕岂是卸磨杀驴之人,可他们这般作为无疑是告诉天下人,朕是这种人。”
“贾家子眼中全然没有朕这个皇帝,还有父皇,竟然加恩于他,好一个君侯,好一个武安侯国。”
“父皇要是觉得朕这个皇帝做得太轻松,何不把皇位交给老十四,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朕,究竟是为了什么?”
话音落下,整个养心殿陷入一片寂静,无人敢搭这个话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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