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万里哦了一声,并没有怀疑陈欢瑞的话。

        这个堂弟跟小时候一样,色厉内荏,得志猖狂,失势软弱,这种时候不敢撒谎。

        “他们引贼入室杀人的事,真的与我无关啊,当时我在学校!我顶多就是跟着周家做了些坏事,但我罪不至死啊哥!”

        陈欢瑞顾不上腿上的剧痛,连爬带滚到陈万里脚下,拉着陈万里的裤腿痛哭流涕。

        “你父亲踩着我家人的血泪往上爬,你踩着你父亲的脚印猖狂,现在说与你无关?”

        “如果不是你们父子俩的所有底牌出尽,也拿我毫无办法。如果不是你爹被我一把掐死,你的生死也握在我的手里,你会这样痛哭流涕的忏悔吗?”

        陈万里脸上无喜无悲,陈欢瑞确实谈不上罪魁祸首,但死罪能免,活罪难逃。

        “要活是吧?”陈万里扭头对着不知何时退到边缘的黄老五,勾了勾手指。

        黄老五一路小跑了过来,满脸堆笑:“陈大师,您说!”

        陈万里愕然,陈先生又变成陈大师了?

        “打断他的四肢,让他妈把所有财产都送过来,他们母子俩就留在这里做守墓人,下山可以,命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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