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母同样脸色发白,手指紧攥着帕子,颤声问道:“槐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宋槐序从床上坐起,她无视宋侍郎,拉住了母亲冰凉的手。

        “娘不用担心,我是为保护公主,错手伤了企图非礼公主的北昭王子,有公主为我作证,皇上并未多说。”

        宋侍郎脸色铁青。

        “皇上是未与你多说,到是把我臭骂了一顿,你好歹也是个大家闺秀,竟能洒酒失仪,若非你突然离开,如何能出这种事?”

        宋槐序冷声道:“是父亲让我入宫去陪着姜雪艳,这会怎么到成了我的不是。”

        宋侍郎气的唾沫横飞。

        “我让你陪着姜雪艳,没让你动手伤人。”

        宋槐序反问:“难道爹想让我眼看着公主遭到侮辱,而无动于衷?”

        宋侍郎恨恨的说道:“说那些有什么用,皇上并未因此而高兴,反而惹了一个烫手的山芋,听闻贺灼华今晨便已苏醒,人却彻底的废了,这辈子都无法再行男女之事,自然也失去了问鼎北昭的资格,你如此对待他,他如何能放过宋家。”

        宋槐序一脸讥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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