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父亲的音容笑貌,宋母双眼发红。

        再看这房中的一桌一椅,更是难奈的辛酸,这都是她亲手布置的,住了这么多年,不可能没有感情。

        她长长的叹息了一声,看着镜中逐渐衰老的容颜,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这个年岁和离,不知外人会如何说,女儿会不会被她连累,给人戳脊梁。

        想到景王那喜怒不定的性子,宋母很是担心,更何况魏景焰还身患重病,万一哪一天先槐序而去,又该如何是好?

        她若离开了京城,宋家必然会被沈明珠把持,万一景王不幸早逝,沈明珠定然不会管槐序,自己继续留在宋家,总能给女儿行个方便。

        多番思量,宋母最终还是决定委屈自己,待在侍郎府,其他的事,等以后再说。

        她擦干了眼泪,继续给女儿绣蒙头的喜帕,一阵环佩叮当的声音从门外响起,沈明珠扭着水蛇一般的腰,提着酒壶走了进来。

        “夏姐姐,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宋母脸色顿时冷下。

        “你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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