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槐序温柔一笑。

        “正妻向来都要操心府中事物,反倒不如为妾自在,更遑论葬风关已破,女儿与景王若无牵扯,爹如何会放过我。”

        事是怎么回事,可是宋母心里总是无法舒坦。

        女儿才貌双全,在京中的一众贵女之中,也是能数得上数的,除了一时糊涂喜欢上了陆华年,没有任何瑕疵。

        年方二八,这是最好的年岁,本可嫁个良人,如今却要委身做妾,再想到景王那阴戾的性子,一颗心又开始七上八下。

        许久,宋母重重的吐了口气。

        “时也命也啊!”

        她摸着女儿乌黑的发丝,无奈的说道:“既然你已打定主意,娘也不多说了,夫妻相处之道,也是一门极大的学问,记住言多必失,少说少问,不争不抢,女人堆里,尤其不能出风头,只有这样,你才能真正安生的过一辈子。”

        宋槐序乖顺点头。

        “女儿都懂。”

        宋母不舍的抱了一下宋槐序,起身道:“那就好生歇着,这几日不必起的太早,多睡睡,好生养养气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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