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如嫣已来到石桌前,她的脸上挂着笑,目光却沉郁的很。
宋槐序淡笑。
“瑞王妃这话是何意,妾身与景王殿下两情相悦,何来处心积虑之说,莫非在瑞王妃的眼中,景王殿下便是那三岁的孩童,毫无主见,任人随意摆弄不成?”
段如嫣脸上的笑容顿时没了。
“宋槐序,你敢如此说我师兄?”
“是瑞王妃先说妾身处心积虑,妾身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宋槐序顿了一下,不疾不徐的说道:“妾身知道瑞王妃与殿下兄妹情深,但是兄妹,也只是兄妹而已,为妹者可惦记长兄,却从未见过要坏兄长缘分的,瑞王妃已经嫁做人妇,却把手伸到别人的家中,不嫌管的太长了吗?”
宋槐序声调平和,吐出的字却如一把把利刃,字字都刺在段如嫣的心上。
她冷笑道:“区区一个官家罪女,根本不配嫁给师兄。”
“配与不配,并非瑞王妃说的算,若瑞王妃能让殿下与妾身和离,妾身定无怨言,若瑞王妃没这个能力,还是莫要管的太多,以免惹人生嫌。”
宋槐序的脸上挂着笑,身上迸发出来的气势,却让人不敢小觑。
魏玉瑶忽地有种错觉,眼前如水的女子,竟与四哥莫名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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