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天同的目光扫向了宋槐序手中的银针,唇边勾出一丝冷笑。
“你不说,老夫到还忘了,魏景焰的伤是你治的?”
“确实是我,为了不嫁去北昭和亲,我不得不施展手段,但是这有什么错呢,人活着无非是想让自己过得好一点,国师退居幕后这么多年,应该也是同样的想法吧,我到觉得,咱们完全可以合作共赢。”
听了宋槐序的话,贺天同不由大笑出声。
“黄嘴丫子还没退净,就想和老师谈合作,若非你出手,魏景焰早已经成了地府里的鬼,如何还能让老夫浪费如此多的心神。”
宋槐序摇了摇头。
“若国师真恨一个人,让他如此轻易的死了,岂不是可惜?”
贺天同哼了一声。
“莫非你有更好的方法?”
“自然,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无非是看见希望,在被人将这希望生生打碎,魏景焰若知道自己还没有好,必然无比绝望。”
宋槐序越说越冷静,仿佛真有那么一回事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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