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子仇必报,她根本不想利用这个孩子,太后与皇上的关系虽然势同水火,对魏景焰却是真的心疼。

        不过,这些与丧子之仇相比较,都微不足道了。

        即便她知道双生子的局是贺天同做的,也不可能插手,谁让他们都是那狗皇帝的儿子。

        父仇子还,是天经地义。

        “如今看来,贺天同是入不了后宫了,不知他那边准备的如何了?”

        “国师隐忍多年,擅长运筹帷幄,太后不必担心,就算魏云澜封锁整座皇宫,也不可能永远都不上朝,只要他出现在朝堂之上,国师便可趁机行事。”

        太后点了点头。

        她将手伸入怀中,拿出了先帝的玉玺,反复看了一会儿,唇角勾出了一丝笑。

        “印信哀家已经给他盖好了,能做到什么程度,只能看他自己,爱哀想要的,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件事,那就是皇上死,他的子子孙孙,也不能活。”

        她语气顿了一下,又冷声说道:“哀家说的是,所有的魏性之人。”

        嬷嬷顿时低下头,不敢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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