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没听错,国师并没有死,如今已与太后站在了一处,且……这次病的并非只有云淑妃娘娘,还有皇上,我仔细看过太子带来的问诊记录,并非是病,而毒。”

        宋槐序直起身,正色道:“我仔细研究了一下制毒的药方,与殿下的寒骨噬虽然不同,却也有着细微的相似之处,若大胆猜测,给殿下下毒之人,与给皇上和贵妃娘娘下毒者,很可能是同一人。”

        魏景焰眼眸微眯。

        “你的意思是……”

        “殿下成年后,火烧国师府,国师察觉自己很难再像以前那般拿捏殿下,遂借机死遁,在幕后展开报复,足以证明,他最忌惮的就是殿下,如今皇上重病,殿下远征,他正好借此机会与太后站在了一处,包藏祸心,企图惑乱后宫,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

        说到此处,宋槐序语带唏嘘。

        她对太后的印象始终都不错,奈何众人各有所图,只能说道不同不相为谋,着实难以分清对错。

        魏景焰瞳仁收紧,神色不定。

        对于宋槐序,他自然不会怀疑,但是这样的事实,他依然要花些时间去消化。

        太后与皇上之间的种种,魏景焰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到谈不上惊讶,国师死而复生,着实让他震惊。

        足有一盏茶之久,魏景焰才问道:“这些话,是魏云澜对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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